可算结束了一场严肃的相亲闹剧
我这二十三岁的芳华,生生的被母亲称之为大龄,怎样讲来,都是一种讽刺。不但如此,还煞有其事的安排了一场相亲,说给我洗新革面的机会。奇怪的是,我未排斥,反而欣然接受,也许,用最原始最纯朴的方式获得情感的归依,是很安全的事。
虽然,我渴望的感情,是在没有任何知觉时相识,没有任何条件下相知,继而相爱。如今的局面,似是大相径庭风马牛不相及,那也没什么干系,过程永不比结果重要,不是吗。
我知母亲的担心,因为,之前那份情感,使我弃家门而不顾,耗了大把心血,亏了身体,失了所有的亲朋,甚至几乎搭上性命,到头来,只是落得一场空自欢喜。母亲疼我,再次收容我,但不容许我再恣意胡作非为,强硬将我留在身边,且坚持包办我的婚姻。
包办就包办吧,爱谁都是爱,嫁谁都是嫁。
男人皮肤白晰,手指洁净,风撩起的额头,有隐隐的美人尖。五官还算周正,可惜,组合在一起却显得底气不足,我一向喜悦大气沉稳的男子,有胸襟,有气度,黄河溃于前不气喘,泰山崩于前不改色。当然,我言词夸张,此等男人,或只是虚拟,或遥不可及。看众莫怪,容我意淫一把。
我做淑女状,这淑女装多了,亦是水到渠成,易如反掌。四肢角度拿捏好,便支着不动,略带三分浅笑,两分衿持,这就齐活了。
双方家长一阵嘘寒问暖,之后说一些诸如工作,房子,待遇,前程之类的琐事。你一言我一语,不绝于耳。对面男子欲言又止,神情恍惚,被我一个眼风扫到,又多显几分慌张,语言已有些不够连贯,我佯自微笑,发誓要把这笑容力撑到底,却已然失了答话的兴致,只是点头,算做应答。
我,终究无法接受比我低段的男子。
人走高,水流低,亘古不变的道理。怎么讲,我也是一个天天向上的大好青年,为什么,我错了一次,就要把我打入无尽地狱,永失我寻觅真爱的机会。出了门,我就揽了母亲的肩头蛮横地说,我从哪里跌倒,就要从哪里爬起。母亲一阵黯然,却是无语。我知母亲已对我妥协,由始至此,她再坚持的事,也抵不过我的不讲理,我知,那是因为母亲爱我,才会给我如此放纵的权利。我们,总会在爱自己的人身上讨得一些便宜,也总会在自己爱的人身上失去。
我是一个极度乐观的人,伤疤没好,已然忘了疼痛。不是吗,三腿的蛤蟆难见,两腿的男人却是俯仰皆是,且此长彼短,各有不比寻常之处。一次所遇非人,并有能代表今后永远如此霉气。人嘛,哪有天天踩到狗屎的。
一场严肃的闹剧,以惨败而告终,更强了我追寻所爱的毅力,或许,那人就在不远灯火阑珊处,同样如急火燎的等我。不过,心急不吃热豆腐,靓汤需用温火煲,欲速则不达,道理我懂。所以,干脆学那姜太公,愿者上钩。
祝你找到知你,疼你,爱你的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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